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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概念清晰性对青少年容貌焦虑的影响: 自尊和消极注意偏向的链式中介作用

 自我概念清晰性对青少年容貌焦虑的影响:自尊和消极注意偏向的链式中介作用
郭林鑫(洛阳文化旅游职业学院,洛阳471000)
摘要:为探讨自我概念清晰性对青少年容貌焦虑的影响及其作用机制,采用自我概念清晰性量表、自尊量表、消极注意偏向量表和容貌焦虑量表对1521名职业院校一年级学生进行调查。结果发现,自我概念清晰性、自尊、消极注意偏向和容貌焦虑呈现两两相关;自尊在自我概念清晰性与容貌焦虑之间起中介作用;消极注意偏向在自我概念清晰性与容貌焦虑之间起中介作用;自尊和消极注意偏向在自我概念清晰性与容貌焦虑之间起链式中介作用。本研究揭示了自我概念清晰性与青少年容貌焦虑的关系及其内在机制,提示从自我概念清晰性的角度入手,对青少年的容貌焦虑进行干预,是一个颇为有效的策略。
关键词:自我概念清晰性;自尊;消极注意偏向;容貌焦虑

一、引言
容貌焦虑是指个体对自己的容貌不自信,甚至出现忧虑或苦恼的心理。它体现出青年群体对颜值的苛刻标准,甚至病态心理。近年来,随着互联网和直播行业的发展,“颜值经济”迅速崛起。越来越多的消费者愿意为美丽买单,尤其是年轻一代。国家统计局的数据显示,中国化妆品零售额在2020年高达3400亿元。研究者对青年学生进行“容貌焦虑”的深度访谈,发现化妆和护肤保养已经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甚至达到“不化妆不出门”的程度[1]。同时,医美市场的统计数据显示,我国已成为全球第二大医美市场,且发展势头迅猛。从消费群体的年龄段来看,30岁以下的青年群体占比高达80%[2]。以上社会现象折射出,当下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关注自己的容貌,以致达到病理性程度。行为上他们希望通过化妆甚至整容来提升自己容貌,降低容貌焦虑。那么究竟是什么因素导致个体过度的容貌焦虑?它的作用机制是怎样的?本研究想对此进行探究,为青少年的容貌焦虑干预研究提供理论支持,助力青少年健康成长。
影响容貌焦虑的似乎不是个体的客观容貌,因为有不少长相出众的明星,也受容貌焦虑的困扰,加入整容的队伍。容貌焦虑的问题为什么主要发生在青少年群体?我们知道青少年时期是个体自我同一性形成的关键期。因而本研究推断,自我概念清晰性可能会影响个体的容貌焦虑。自我概念清晰性是指个体在多大程度上对自我特征有着清晰和明确的认知,且具有内部一致性和跨时间跨情境的稳定性[3-4]。自我概念清晰性是个体人格成熟的标志,会影响个体的心理健康和社会适应水平[5-6]。高自我概念清晰性能提高个体的主观幸福感等积极情绪[7],低自我概念清晰性则容易引发抑郁、焦虑等负性情绪[8-9]。也就是说自我概念清晰性是个体心理健康的保护因子,因而本研究提出假设1:自我概念清晰性负向预测青少年的容貌焦虑。
自尊是指个体对自我能力和价值的态度与评价[10]。根据自尊的社会计量器理论(sociometer theory),自尊作为个体在社会中归属感和价值感的内在心理监控作用,对青少年的认知、情感和社会适应具有重要作用[11]。自尊与自我概念清晰性有一定关系,但侧重点又有所不同,自尊主要指个体对自我内容的积极评价,而自我概念清晰性既包含积极的自我内容,又包含消极的自我内容[3]。研究发现,自我概念清晰性与自尊显著正相关[12],换言之,当个体能够清晰地认识自我,深刻理解自身的优势与不足时,他们便能更有效地促进个人成长,进而由衷地认可自己的价值,最终建立起高度的自尊。因而本研究提出假设2:自尊在自我概念清晰性和容貌焦虑之间起中介作用。
注意偏向是指个体接受外界刺激时,优先将注意资源分配到刺激的特定方面或某一部分[13]。研究人员发现,个体在关注事件的积极与消极层面时,其注意风格呈现出显著的差异性[14]。有的个体优先注意不愉快的刺激,表现出消极注意偏向。这会导致他们不断置身于一系列危险信息的包围之中,引发更多的消极情绪反应,并使得个体更容易过度解读事件所带来的创伤与威胁程度,进而提高了他们察觉并接收潜在危险信息的敏感度与可能性[15]。消极注意偏向的个体,往往更倾向于捕捉到自身容貌中的瑕疵,并会不自觉地将其放大,从而更容易陷入容貌焦虑的困境之中。自我概念清晰的个体通常能够更全面地认识自己,包括自己的优点和缺点。因此,他们在面对外界刺激时,更能够客观地评价自己,不容易受到消极信息的影响。这种稳定性有助于个体在面对挑战和困难时保持冷静和自信,采取更多的积极应对[16],从而减少消极注意偏向的发生。因而本研究提出假设3:消极注意偏向在自我概念清晰性和容貌焦虑之间起中介作用。
低自尊个体往往深陷于消极的社会评价与反馈的泥沼之中,这种持续的负面环境使他们对社会环境中的负性信息表现出高度的敏感性,形成了一种负性注意偏向[17]。他们如同被负面信息的磁石所吸引,难以摆脱其影响,这进一步加剧了他们内心的消极情绪和自我怀疑[18]。相反,高自尊个体则因频繁获得外界的肯定和赞扬,而建立起一种积极的自我认知。这种积极的自我形象促使他们更倾向于注意社会环境中的正性信息[19]。这种正性注意偏向不仅有助于他们维持和增强自信心,还使他们在面对挑战时能够保持冷静和乐观,从而更好地应对各种困难。因而本研究提出假设4:自尊和消极注意偏向在自我概念清晰性和容貌焦虑之间起链式中介作用。

二、研究方法
(一)被试
本研究采用方便抽样法,选取河南某职业院校一年级学生为被试。通过问卷星以班级为单位,在心理健康教育的课堂上集体施测。共收集1521份,剔除无效问卷(如年龄小于16或大于25岁、探测试题答错)后,剩余有效样本1492份。其中男生502人,占比33.6%;女生990人,占比66.4%。被试年龄在16~22岁之间,平均年龄为18.34岁。
(二)研究工具
1.自我概念清晰性量表
采用牛更枫等人修订的中文版自我概念清晰性量表[20],共12道题目,如“我对自己各方面品质(如能力、脾气、性格等)的认识,很少感到冲突”。采用5点计分,从“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得分越高,说明个体的自我概念越清晰。在本研究中,自我概念清晰性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1。
2.自尊量表
采用Rosenberg编制的自尊量表[21],共10道题目,如“我感到我有许多好的品质”。采用4点计分,从“很不符合”到“非常符合”。得分越高,说明个体的自尊水平越高。在本研究中,自尊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8。
3.消极注意偏向量表
采用吕遥迪等人修订的中文版积极/消极注意偏向量表[15],共30道题目,包含积极注意偏向和消极注意偏向两个维度。本研究选取消极注意偏向这一维度进行测量,共11道题目,如“我担心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采用5点计分,从“非常不符合”到“非常符合”。得分越高,说明个体表现出更高程度的消极注意偏向。在本研究中,消极注意偏向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5。
4.容貌焦虑量表
采用杨晨等人修订的中文版容貌焦虑量表[22],共16道题目,如“我担心人们认为我不好看”。采用5点计分,从“非常不符合”到“非常符合”。得分越高,说明个体的容貌焦虑水平越高。在本研究中,容貌焦虑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5。
(三)统计方法
采用SPSS22.0进行数据录入、描述统计、相关分析和回归分析等;采用PROCESS插件进行Bootstrap路径效应量分析。
三、研究结果
(一)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本研究采用Harman单因素检验法进行共同方法偏差检验[23]。结果显示有8个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最大特征值为15.29,解释率为31.21%,低于40%的临界值,说明共同方法偏差不严重。
(二)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和相关分析
结果见表1。相关分析表明,自我概念清晰性与自尊显著正相关,与消极注意偏向和容貌焦虑显著负相关;自尊与消极注意偏向和容貌焦虑显著负相关;消极注意偏向与容貌焦虑显著正相关。此外,性别与自我概念清晰性、自尊相关显著;年龄与自我概念清晰性、消极主义偏向、容貌焦虑相关显著。因而在后续分析中,将性别和年龄作为控制变量处理。

                         表1 各变量均值、标准差和相关分析(N=1492)

变量MSD123456
1.性别1.660.471.00     
2.年龄18.340.74-0.12**1.00    
3.自我概念清晰性3.080.58-0.08**0.09**1.00   
4.自尊2.910.490.05*0.050.51**1.00  
5.消极注意偏向3.150.660.01-0.06*-0.62**-0.47**1.00 
6.容貌焦虑2.470.860.05-0.07**-0.55**-0.56**0.56**1.00

注:*p<0.05,**p<0.01。性别:男=1,女=2。

(三)回归和路径分析检验中介效应
把性别和年龄纳入控制变量,对自尊和消极注意偏向在自我概念清晰性和容貌焦虑之间进行中介效应检验。回归分析的结果见表2,自我概念清晰性显著正向预测自尊(=0.51,p<0.01);自我概念清晰性(=-0.51,p<0.01)和自尊(=-0.21,p<0.01)显著负向预测消极注意偏向;自我概念清晰性(=-0.21,p<0.01)和自尊(=-0.32,p<0.01)显著负向预测容貌焦虑,消极注意偏向显著正向预测容貌焦虑(=0.28,p<0.01)。
                     表2 链式中介模型中变量关系的回归分析

变量自尊消极注意偏向容貌焦虑
btbtbt
性别0.10**4.31**-0.02-1.070.04*2.25*
年龄0.020.78-0.01-0.39-0.01-0.64
自我概念清晰性0.51**22.96**-0.51**-22.01**-0.21**-8.09**
自尊  -0.21**-8.95**-0.32**-14.06**
消极注意偏向    0.28**11.02**
R20.270.410.45
F179.86**261.60**245.21**

注:*p<0.05,**p<0.01。表中呈现的均为标准化回归系数。

使用Hayes提供的SPSS插件PROCESS的模型6,进一步对中介路径进行检验。以自我概念清晰性为自变量,以容貌焦虑为因变量,以自尊和消极注意偏向为链式中介变量,以性别和年龄为控制变量,路径系数结果见图1。用Bootstrap抽样的方法对中介效应进行检验,三条中介路径的95%置信区间均不包括0,中介效应均显著,结果见表3。以自尊为中介变量的路径间接效应为 -0.17 (95% CI = [-0.20, -0.14]),以消极注意偏向为中介变量的路径间接效应为 -0.14 (95% CI = [-0.18, -0.11]),以自尊和消极注意偏向为中介变量的路径间接效应为 -0.03 (95% CI = [-0.04, -0.02]), 所有间接效应合计 -0.34 (95% CI = [-0.38, -0.29])。自尊与消极注意偏向在自我概念清晰性对容貌焦虑的效应中的链式中介作用成立,总的间接效应占总效应的61.82%。

                                            图1 自我概念清晰性影响容貌焦虑的链式中介模型(标准化)

                               

                  表3 自尊和消极注意偏向在自我概念清晰性对容貌焦虑之间的中介效应分析

效应路径效应值SE置信区间(95%)相对效应
下限上限
中介效应

自我概念清晰性→自尊→

容貌焦虑(indirect1)

-0.170.02-0.20-0.1430.91%
自我概念清晰性→消极注意偏向→容貌焦虑(indirect2)-0.140.02-0.18-0.1125.45%
自我概念清晰性→自尊→消极注意偏向→容貌焦虑(indirect3)-0.030.01-0.04-0.025.45%
总中介效应indirect1+indirect2+indirect3-0.340.02-0.38-0.2961.82%
直接效应自我概念清晰性→容貌焦虑-0.210.04-0.39-0.2438.18%
总效应间接效应+直接效应-0.550.03-0.88-0.75

四、讨论
随着医美行业的蓬勃发展,青年群体的容貌焦虑问题日益凸显。容貌焦虑不仅影响个体的心理健康,还可能对其社交、学习和工作产生多方面的不利影响。因此,探讨影响容貌焦虑的影响因素,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容貌焦虑问题的凸显,与当前网红经济的蓬勃发展等社会因素紧密相连,亟需社会学专家深入剖析其运作机制,并致力于构建一个积极健康的社会环境,以抵御不良风气。此外,我们还应从个体角度出发,探究容貌焦虑的根源,为一线教育工作者提供坚实的教育理论支撑,从而更有效地引导青年学生健康成长。从医美行业白皮书的统计中不难发现,容貌焦虑主要困扰着青年人群[2],而青年阶段正是个体自我概念形成同一性的关键期。故本研究从自我概念清晰性的视角出发,探讨影响容貌焦虑的个体因素。
首先,研究发现自我概念清晰性对青少年的容貌焦虑存在显著的负向预测作用。这一结论与过往研究的结果相吻合,即自我概念的清晰性与消极情绪之间存在负向关系[24-25],进一步检验了自我概念清晰性是个体心理健康的一个重要保护性因子。自我概念清晰性低的个体,往往会更深度地吸纳外界设定的标准,更倾向于采纳他人的规范作为自我评判与行为导向的标尺[3]。因而当自我概念清晰性低的个体浏览网络时,更容易受到媒体呈现的标准型形象的影响。这种隐形比较让个体审美趋向单一化,不自觉地认为自己长相不如他人,进而形成容貌焦虑。
其次,自尊在自我概念清晰性与容貌焦虑之间起中介作用。为了更深入地探究自我概念清晰性与容貌焦虑之间的内在联系,本研究将自尊这一变量纳入考察范围,并就其如何影响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展开了讨论。与过往研究结论一致,自我概念清晰性与个体的自尊显著正相关[12]。自我概念清晰性越高的个体,明确自己的优势,也接纳自己的不足,能够更准确地认识自己在社会中的角色和地位,从而更容易产生对自己的肯定感。这种肯定感是自尊的重要组成部分,因为它反映了个体对自我价值的积极评价。而自尊水平会影响到个体应对环境采取的方式。高自尊的个体会采取更多的积极应对,表现更为乐观;低自尊的个体则采取更多的消极应对,表现出更多的焦虑、抑郁等负性情绪[26]。故低自尊的个体面对自己的容貌缺陷,更容易出现容貌焦虑。
再次,研究还发现消极注意偏向在自我概念清晰性与容貌焦虑之间起中介作用。自我概念清晰性低的个体,表现出更多的消极注意偏向。根据自我调节理论[27],自我概念在自我调节中扮演核心角色,个体对自我理解越清晰,越能调节自己应对内在心境和外在环境。而低自我概念清晰性的个体,他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来应对当下的处境,低控制感导致更多的消极注意偏向[3]。表现在容貌方面,更多的消极注意偏向,引起个体更多的不满和更多的焦虑。
最后,自我概念清晰性还通过自尊和消极注意偏向的链式中介作用影响容貌焦虑。低自尊的个体,表现出消极的注意偏向。低自尊的个体,对负性信息表现出注意解脱困难,而高自尊的个体没有这种明显的偏向[17]。因而低自尊的个体更容易沉浸在自己的容貌缺陷中不能自拔,最终形成容貌焦虑。本研究的结果向我们揭示,在应对青年学生容貌焦虑的问题上,聚焦于自我概念的培养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通过学校的积极引导,帮助学生构建起清晰且稳定的自我概念,不仅能够提升他们的自尊水平,还能使他们在面对外界环境刺激时,展现出更多的积极注意偏向,更少的消极注意偏向,从而减少其对外在容貌不足的过分关注和焦虑。
五、结论
(1)自我概念清晰性负向预测青少年的容貌焦虑,青少年的自我概念越清晰,越少体验到容貌焦虑。(2)自尊和消极注意偏向能够单独且链式地在自我概念清晰性与容貌焦虑之间起中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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